大家知道昨天是谁的生日吗?166年前的今天,心理学出现了一个伟大的人物,他就是精神分析学派大拿——弗洛伊德。心理学考研儿一定不陌生,众学简快今天就带领大家走进他波澜壮阔的一生。 ...
大家好,我是西格蒙德·弗洛伊德,166年前的今天,我和这世界万象正式见面,83年后,我在伦敦,又与这个世界告别。 如果我当初能够少抽几口雪茄,或许你们在学习心理学的时候,又要多背几本书了。 虽然如今精神分析学派的风采已经不如从前,但我很荣幸,你们所要背的重点内容,还是一点不少。 希望你们喜欢我开的这个玩笑,不过我还是要说,没有所谓的玩笑,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。 心理学作为一门年轻的科学,虽然在它诞生的一百多年间成绩斐然,但是心理学的发展仍任重道远。 既然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和大家见面,就和大家简单聊一聊我的生平吧,如果想要展开说说,还是推荐各位研究生,去书中敲一敲我的门,我会诚挚地与你交谈。 1856年5月6日,我出生在一个犹太商人的家庭,父亲虽然经营者羊毛生意,但注重教育是犹太家庭的传统,因此,在我正式上学之前,我的父母就在家中完成了我的启蒙教育。 走向心理学 1873年,我进入了维也纳大学学习医学,并且正式更名为西格蒙德·弗洛伊德。 在当时的校园氛围中,我对达尔文的进化论、费尔巴哈的哲学观点、布伦塔诺的心理学主张,颇感兴趣,因此也花费了较多的时间了解他们的著作及研究。 当时并没有意识到,对生物学和哲学的探索,其实已经把我引向了心理学的道路。 1881年我获得博士学位,从维也纳大学毕业。 次年6月,我与心爱的玛莎·伯奈斯订婚并离开了布吕克的生物实验室,接着我进入了维也纳综合医院工作,逐渐从外科医生,转为内科医生。 初识催眠术 1883年,我转到精神病治疗所任副医师,85年的春天,我被母校任命为医学院神经病理学讲师,同年的8月,我前往巴黎萨彼里埃医院跟沙可学习。 说到这里,非常感谢布吕克教授的推荐,我才有这笔奖学金可以供我继续求学。 在跟随沙河学习的日子,我从对躯体的研究,转向了对心理的研究。 从布洛伊尔那里,我学会了用新的方法治疗癔症,并从他的病人安娜·欧的案例中 ,了解到催眠及宣泄疗法。 1886年我回到维也纳,那时家中经济窘迫,我便开始以神经病医师的身份开了一家私人诊所,使用催眠术为大家治疗。 在我对催眠术愈发有信心的时候,误解、诋毁的声音也层出不穷,但我并不在意,不能给孩子哺乳的母亲、因为丈夫过世而出现可怕幻觉的遗孀都成功地消除了症状,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结果更有说服力的吗? 在巴黎的学习的经历,以及我在诊所治疗过程中的案例,促使我进一步思考,最终了解了催眠疗法的使用范围及其与人内在精神状态的关系。 不过,就目前所学,不足以使我解决各种症状,因此,在1889年,我说服了我的一位女病人,一同前往法国南锡想伯恩海姆学习。 但遗憾的是,我逐渐发现,催眠并不适用所有的病症,并且也不是所有的病人都适合使用催眠疗法。 于是我转向了自由联想。 精神分析学说 1895年,我同好友布洛伊尔将共同研究歇斯底里病症的成果,写成《歇斯底里症研究》一书,并在研究歇斯底里症的过程中,我使用了“精神分析学”这一概念。 虽说这是医学史和心理学史上,第一次用这一概念,但实际上精神分析是指一种临床技术,即通过释梦和自由联想等手段,发现病人潜在的动机,使精神宣泄,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。 自省与梦的解析 1897年,我的父亲与世长辞,父亲过世后,我开始反思自己,那些清醒过后仍盘旋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梦境,将遥远的、甚至我们自己已经忘记的事情,重现在脑海里,由此进入自我分析的秘境。 两年后,我将这些分析与思考,写成了你们所熟知的《梦的解析》。 就像我在书中所说,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真实的对话,是向自己学习的过程,是另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。 这本书带给我的名利与批判现在想来是无法估量的,精神分析运动因为这本书,而逐渐发展起来,霍尔、荣格、阿德勒这些让你们痛并快乐者的心理学家,也逐渐来到我的身边。 那大概是我富有成就感的日子,众多的学者聚集到维也纳,我们不停地在讨论精神分析,谈论无意识,谈论性欲与神经症之间的关系······我们成立了“星期三心理研究小组”,并于1902年成立了心理分析协会。 精神分析学派的国际化 精神的碰撞是结论的种子与养料,1904年,我出版了《日常生活中的心理病理学》,探讨了种种生活中常见失误的心理作用。 1905年,我分别出版了《多拉的分析》、《玩笑及其与无意识的关系》、《性学三论》发表自己的观点。 1909年,霍尔邀请我和我的学生参加克拉克大学的校庆,并授予我名誉博士学位。 在校庆上,还与詹姆斯、铁钦纳、卡特尔进行了学术上的交谈,我深刻地知道,与让我获得更多的荣誉相比,这一场校庆意味着,在国际舞台上,精神分析学派得到了承认。 冲突与分裂 当精神分析学派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日益扩大的时候,心理分析协会内部,却经历着分崩离析的危险。 他们逐渐开始否认我的风格,批评我的思想,驳斥我的观点,推翻我的理论······不一致的声音愈演愈烈,1911年阿德勒无法忍受我在小组会议上对他尖锐的批评,离开了小组。 1913年我出版了《图腾与禁忌》,或许这本书的书名对大家来说有些许陌生,但里面的观点,我想到家应该都比较熟悉了。 在这本书里,我提出: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的满足;俄狄浦斯情结是人类普遍的心理情结;儿童具有性爱意识和动机。 不满于我对性的过度强调,我指定的接班人荣格也辞掉了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主席的职务,正式离开,这一年,是1914年。 对他的离开,我是失落的,想起他带着妻子初来维也纳拜访时,我们一见如故,在书房中谈论了一天一夜。但我相信:对于成功的坚信不疑时,常会导致真正的成功。 为了继续发展精神分析学派,我甚至在1919年创办了一家国际性的公司,专门出版和发行精神分析学方面的杂志和书籍。 第二年,我失去26岁的女儿,女儿的离去,两个儿子还在战场上效命。这引发了我对死亡的恐惧,于是,我提出了你们所熟知的死本能理论。 1923年,我被诊断患上了口腔癌,据说是归罪于我雪茄不离身,即便如此,我仍无法舍去我的这一位挚友。 即使是手术治疗期间,我也无法忍受没有雪茄的日子。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,我仍坚持为病人治疗,并将我的研究写成书籍出版。 1938年,由于我的女儿被纳粹暴徒抓捕,不得已之下,我前往伦敦避难,但伦敦阴沉的天气并不适合养病。 1939年9月23日,我在伦敦,与这个世界告别。 “一种科学要对人类的知识有所贡献,也不必勉强人家信服。相信不相信,要看成绩,它可以耐心等待用自己的研究成果来引起大家的注意。” 无论出于何种理由让诸位选择心理学,我都祝愿各位,心之所向,无所不成。 |